第 189 章 末日惡毒小炮灰(二十四)
“小藻,好會叫。”他喘著氣,停頓片刻,又低低地笑了聲,“叫這麼大聲,萬一把赫臨吵醒怎麼辦?”
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。
他下了足夠分量的鎮定劑與安眠藥,赫臨不會醒的。
虞藻趕忙用雙手捂住嘴巴,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飽含淚水,像一隻被嚇壞的小動物。
可是他將嘴巴捂得再緊,還是會自指縫間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。
林泊越俯身磨著虞藻的臉,磨得很重,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錯覺,他總覺得林泊越會將他破開,又或許,他已經被林泊越磨開了。
雪白無瑕的膚肉,登時紅了一大片。因為情緒緊繃,他也變得更加敏感,不過被抱著磨磨蹭蹭片刻,就止不住流汗。
捂住半張小臉的手逐漸滑落,他的意識慢慢模糊,眉眼變得渙散,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,偶爾又會像受涼一般、突然打個抖兒。
隨著哆嗦的舉動,腰部與腿根軟肉都會輕輕顫顫,抖出漂亮的肉弧。
虞藻現在才發現,原得沒錯。
一開始是涼的,但時間久了,他覺得渾身火熱。
但被虞藻坐著的林泊越,又是渾身冰冷,於是虞藻會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湊,拿林泊越當冰塊降溫。
清麗的臉蛋變得粉撲撲,不出須臾,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紅。
虞藻無意識啟唇,濡溼的縫隙往下淌著水兒,全部澆在林泊越的身上。
猙獰的雙重重色,此刻也正蒙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,看起來油光發亮,與一旁粉白紅的色澤,形成強烈的色彩衝擊。
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頭,而很快,這截小舌頭便被林泊越含住,發狠地吃。
林泊越磨得也愈發厲害,淺淺的細小唇縫幾乎要被磨開了,露出嫩紅的軟肉,且正熱騰騰地冒著白氣,流出來的甜水源源不斷溢出,將地板弄得到處都是。
由於過大的體型差與身高差,儘管林泊越已經大幅度彎腰低頭,可還是需要虞藻很費勁地抬起面龐。
很快,虞藻便覺得脖子痠痛,他“嗚嗚”兩聲,卻被磨得更開。
粗大舌肉強勢地貼了進去,冰冷的舌肉在細小唇縫間重重地磨,蹭得口水亂流,小嘴巴都兜不住了。
這樣兇狠的力道,彷彿林泊越隨時會突開唇縫撞進去,舔到口腔最裡面,實在叫人心驚。
虞藻擔驚受怕的,他哭叫著說:“不、要……大伯哥,你不要這樣子……”
“會有寶寶的……”
林泊越心臟一沉。
“不能有我的寶寶嗎?”他語氣受傷,“不能有我的寶寶,但是能有赫臨的,是嗎?”
“只有赫臨能這樣,是嗎?”
林泊越越說,越是控制不住妒火,他永遠都比不上他的弟弟,也永遠無法擁有光明正大的身份。這個年頭讓他重重磨著虞藻的唇,發出黏糊糊的水聲。
甚至因為磨得太重,虞藻流出了許多唾液。甜水打溼微分的細小唇縫,房間內到處是他身上的細膩軟香。
“嗚?”虞藻胡亂點頭,“嗯、嗯……”
其實虞藻根本沒見聽懂林泊越
在說什麼,他只知道,他只能讓林泊越停留在淺層,絕對不能越界。
他可不想揣一窩不知道是什麼小動物的崽!
這跟開盲盒有什麼區別?
貼著虞藻的深色是熱的。
林泊越的心卻是冷的。
不管怎麼樣,他都比不上赫臨。
虞藻願意生赫臨的崽,卻不願意生他的。
對一個雄性而言,這是巨大的失敗。
心如死灰莫過於此。
林泊越將內心翻湧的複雜情緒壓下,眉頭忽的跳了跳。
也許是因為被吻開了,虞藻的小嘴巴異常溼潤,方才林泊越只是貼著虞藻的細小唇縫,小嘴巴的嫩肉竟開始纏著林泊越,似是在散發邀請的信號。
但林泊越知道,這不可以。
只有他弟弟可以。
林泊越重新含住虞藻的唇肉,舌肉發狠地往裡面鑽,他與虞藻的舌肉糾纏嬉戲,也不忘繼續深磨。
“好,那就讓赫臨來。”他悲痛欲絕,沉聲道,“以後,我幫你養孩子。”
他停頓片刻,藉著虞藻換氣時,小心翼翼地問,“……可以嗎?”
“小藻,我可以幫你養孩子嗎?”林泊越問得小心翼翼。
他有資格幫虞藻養孩子嗎?
林泊越害怕,若虞藻真有了赫臨的小崽,虞藻便會將他一腳踹開。
他連當地下情人的資格,都沒有了。
更別提幫虞藻養崽。
虞藻被親得眼睫亂顫,嗚嗚哼哼地亂應,小腦袋往後靠著,口水流了一下巴,另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。
白襯衫被部分唾液濡溼,貼身透出許些的粉白肉色。
而另一部分,則在地面蓄起一片水窪,且朝鐵籠擴散……
被注射大量鎮定劑與安眠藥物的赫臨,本該沉睡不起,然而他眉眼緊縮,像是做了噩夢一般,儘管在昏迷狀態,也是焦躁不安的。
忽的,一陣甜香襲來,他鼻翼翕動,喉結不住滾動,發出響亮的口水吞嚥聲。
赫臨第一時間發現,這是他的伴侶的味道。
他竭力想要睜開眼睛,然而在藥物的作用下,精神與四肢皆是疲乏的。
這股甜香愈發濃郁,勾得赫臨陷入一種焦急境地。
好香,好香……
或許是這股香氣實在太過勾人,也太過具有吸引力,對發情期的獸人而言,具有無法抵抗的魔力。
在意識不斷掙扎鬥爭之下,赫臨竟奇蹟般動了動尾巴,繼而是四肢,與緊閉的眼皮。
小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,發出綿密不絕的水聲。
虞藻仰著粉撲撲的小臉,渾身呈現出一股誘人的粉紅,輪廓漂亮的耳尖也跟著發紅,漂亮得出奇。
虞藻被鬆開唇、小口小口換氣時,他下意識顫了顫睫毛。
在眼底一片淚意的情況中,他邊淌著口水,邊看到前方鐵籠間,原本倒地沉睡的赫臨,忽然睜開了眼睛。
一雙幽綠色的獸瞳,如一把利刃穿過鐵籠,直直釘在虞藻、以及虞藻背後的男人身上。
作者有話要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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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黎明組織的其他成員而言,他們是一群糙漢,平時過得很隨意。
他們每天洗澡,都是去河邊衝一下,畢竟末日的水資源珍貴,他們不捨得用專門的飲用水沐浴。
虞藻不一樣。
他一身細皮嫩肉,
自然需要好好呵護,林泊越將自己的水資源額度用了個大半,全部用來給虞藻洗澡。
一個精緻小巧的、大約只能供1-2個人洗澡的沐浴木桶,正安靜地置放在帳篷裡。
虞藻被牽著手引入帳篷時,最先看到的是一隻巨大的鐵籠。
隨後才看到熱氣氤氳的木桶。
虞藻呆了呆,才怔怔地仰起面龐:“大伯哥,我、我要在這裡洗澡嗎?”
林泊越捏了捏他的手指:“嗯,就在這裡洗,方便。”
虞藻眉尖蹙起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鐵籠的方向。
“可是赫臨還在這裡……”他撇撇嘴,不太高興道,“我才不要當著別人的面洗澡。”
之前時諫讓他在野外上廁所,他都過不去心裡這關,若是當著赫臨的面洗澡,和在野外洗,又有什麼區別?
林泊越的心臟微微一顫。
他低下頭,看到虞藻翹起眼睫,又伸手拉了拉他。
“你的意思是,赫臨不可以看。”林泊越竭力遏制興奮的心情,道,“我可以?”
虞藻不太明白林泊越的提問。
雖然他願意讓林泊越幫他洗澡,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有第三個人在現場看,他臉皮可薄了。
更何況,有人、不對,有一隻獸在籠子裡看他洗澡。
這一幕怎麼想怎麼詭異。
虞藻像看傻子一樣,看了眼林泊越,又抬起下巴輕哼一聲,連回答問題都懶得。
回答這麼笨的問題,他也會變笨的。
林泊越卻已經理會了虞藻的話中深意。
虞藻願意讓他幫虞藻洗澡,跟來見赫臨是不衝突的。也許,在虞藻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,虞藻同時愛上了兩個人。
一個是赫臨,一個是他。
只是道德的束縛與壓力,讓虞藻不能輕易將內心真實情感道出。
平靜的心臟陷入劇烈的跳動,林泊越從未如此亢奮過,從天而降的一份大禮,將他整個人都砸懵了。
原來虞藻也喜歡他。只是因為赫臨是先來的,所以虞藻有所顧忌。
既然如此,林泊越更應該大度一點,不能讓虞藻為難。
林泊越摟住虞藻,安撫地揉了揉虞藻的臉蛋肉,低聲說:“以後,我們每天都來看赫臨。”
“?”虞藻莫名其妙,他不明白林泊越怎麼突然願意讓他,“好哦。”
他也不需要以後每天,他只需要這段時間的每天。
等他偷得差不多,還是要跑路。林泊越跟他談以後,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我不要在這裡洗。”虞藻冷著臉蛋,“你給我找個新帳篷。”
“你沒發現嗎?”林泊越突然問。
虞藻:“什麼?”
“在我們進入帳篷開始,赫臨就很安靜。要是平常,他早就迫不及待撲向你,又或是發出求偶的聲音。”林泊越說,“你沒有發現,現在太安靜了嗎?”
林泊越這麼一說,虞藻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。
之前他剛進入帳篷,赫臨不是在扯鎖鏈、就是在撞擊鐵籠,哪怕之後乖巧了一些,也是匍匐在地上,用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他,偶爾嗚咽狼嚎一聲,似是在引起他的注意。
可是今天,赫臨全程很安靜。
虞藻仔細聽了片刻,只聽到許些呼吸聲。
虞藻被帶到鐵籠邊上,他這才發現鐵籠內的灰狼正在熟睡,赫臨側趴在地,只有胸腔微妙起伏,證明赫臨還活著。
“他睡著了嗎?”他隱約覺得不對勁,獸人的感官極其敏銳,赫臨怎麼可能在他們交談已久的情況下,仍舊保持深度睡眠?
“我給他注射了大量的鎮定劑,以及餵了他安眠藥物。”林泊越揉了揉虞藻的下巴,“不是說想見赫臨嗎?我帶你見他,又擔心他傷害你,所以想出了這個法子。”
虞藻是真沒想到,林泊越竟做到如此地步。
不過這個行為倒是方便了他,要是赫臨昏睡不醒,之後他做任務也方便。
就是得找機會支開林泊越……
嘩啦啦的水聲響起,虞藻進入木桶後,感受著熱氣騰騰的熱水澡,肢體一陣放鬆。
木桶後方的林泊越,正在幫他按捏肩膀。
“大伯哥。”
虞藻忽然喚了一聲,木桶裡的身板,像小陀螺一樣轉了個圈。
他直面林泊越,將腦袋往一側傾斜,露出大半個圓潤肩頭,
“這裡也要捏。”
虞藻的雙手搭在木桶邊緣,肩膀稍微往前扣的舉動,顯得原本平坦的胸脯,在視覺呈現出一種微妙的起伏。
林泊越看著紅色的、被熱水泡出水光的尖尖,漆黑的瞳孔寸寸暗下,閃爍危險的光芒。
清澈水面下的美景若隱若現,雪白透粉的身軀,漂亮到無可挑剔的身段。
林泊越聲音沙啞地應了一聲,大掌緩緩扣上肩頭,冰涼的觸感讓虞藻稍稍一瑟縮,盪開許些水花。
他洗得十分細緻,大掌搓揉著白淨的肌膚,連細小縫隙都沒有錯過,且被他擦拭得乾乾淨淨。
饒是虞藻這般挑剔講衛生的小男孩,都不能挑出錯處。
他本想借題發揮,跟林泊越大發雷霆,沒料到林泊越洗得實在仔細。
虞藻低頭檢查半天,都沒有檢查到被錯漏的地方。
他不太高興地抿了抿唇角,伸出白嫩嫩的手,命令道:“我洗完了,幫我擦乾淨。”
理所應當的語氣,驕矜傲慢的小表情。
天生就是讓人伺候的命。
林泊越將虞藻抱了出來,水花飛濺下,一個雪中透粉的身軀在黑夜中白得晃眼。
他單臂抱著虞藻,又脫下外套墊在虞藻腳底,好讓虞藻腳下有東西踩著,不會將腳弄髒。
獸人的四肢得到進化,故而林泊越的體型比虞藻大了一圈不止。
當虞藻依偎在林泊越懷裡時,小麥色的深色皮膚將他襯得愈發白皙,像誤入猛獸群的、皮毛雪白的兔子。
虞藻趁林泊越不注意,悄悄鑽進林泊越懷裡,好製造肢體接觸。
另一邊踩著林泊越的外套,足底漫不經心碾著,藉著這個舉動,將腳上的水珠擦乾淨。
林泊越看著那被踩溼的、碾出道道褶子的外套,心臟猛地抽動。
他舔了舔犬齒,又有些遺憾,要是他是虞藻腳下那團正在被踩著的抹布,那該有多好。
林泊越不動聲色將表情收斂好,他道:“過來,我幫你擦水。”
“好哦。”虞藻小小步往前挪了挪,走動的幅度不大。他抬起粉潤面龐,眼神示意得很明顯了。
他懶得走,要抱。
竟是連這麼小一段路,都要抱著走。
柔軟的毛巾慢慢擦拭虞藻身上的水珠,林泊越取來一個白襯衫,幫虞藻換上。
寬鬆輕薄的襯衫套在纖瘦的身軀,在強光下透出若有若無的身形輪廓,特別是驟然下凹的一截腰身,異常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