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十 作品

第 189 章 末日惡毒小炮灰(二十四)

 虞藻低頭瞧了瞧,怎麼沒有褲子呢?

 林泊越將虞藻領口的扣子解開,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。他道:“以後不用穿得像小豹子了。”

 虞藻皺皺眉心:“我才不是小豹子。”

 “嗯,不是小豹子。”林泊越語氣狎暱,“是小蛇。”

 虞藻:“?”

 他怎麼就成小蛇了。

 虞藻最害怕蛇這種冷血動物,林泊越居然說他像小蛇。

 大掌慢慢搭上虞藻的腰身,林泊越輕聲喚著:“小藻……”

 虞藻遲疑:“嗯?”

 怎麼突然喊他小藻了。

 林泊越喊完又不說話了,只是抱著虞藻慢慢地蹭,面龐埋入虞藻的頸窩,嗅著虞藻身上的軟香。

 虞藻被蹭得小臉不耐。

 不過美人就是美人,就算冷著臉,也漂亮得讓人無法挪開眼。

 “小藻。”林泊越又如此喚著。不過這一次,他的呼吸要比先前沉重許多,他帶著幾分喘氣,問,“讓我摸摸,好不好?”

 耳尖登時豎起,又敏銳地抖了抖。

 雖然虞藻原本的計劃是,先拿下赫臨,但既然林泊越先送上門來,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。

 拿林泊越開刀,也是一樣的。

 虞藻露出勉強又嫌棄的表情,假裝他極其不願,其實心底樂開了花。

 林泊越邊喘氣邊蹭著虞藻,後面幾乎是央求著喊:“寶寶……好不好?”

 “讓我摸摸你。”

 先前是小藻,怎麼又是寶寶了?

 虞藻凶神惡煞道:“不準這麼喊我!”

 他都多大人了,怎麼會是寶寶呢?

 “對不起。”林泊越見虞藻冰著張臉蛋,環著腰身的手臂再度收緊。他湊到虞藻耳邊,啞聲道,“小藻……好不好?”

 “讓我摸摸。”

 虞藻小臉愈發冰冷。


 好一會兒,他才故作被逼得不耐煩地點了點頭。

 林泊越興奮地呼吸錯亂一瞬,而同時,虞藻也聽到一道熟悉的機械播報聲。

 【異能觸發。】

 【物資掃描中……】

 “小藻,你真好。”林泊越牽著虞藻的手,摁在腰間的金屬皮帶。

 虞藻對此毫無所知,他得意地翹起一個唇角,還摸呢?林泊越真是個笨蛋。

 東西都要被他偷光了,還摸還摸。

 兩顆小虎牙悄然冒出個尖尖,在這張漂亮臉蛋上,非但不顯惡劣,反而多了幾分被慣壞的驕矜意味。

 “咔噠”一聲,金屬扣解開。

 又是“啪”的一聲,似是有什麼掉落在地。

 虞藻納悶地順著聲音來源去瞧,原來這是林泊越的皮帶,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,又被丟在地面上。

 緊跟著,膝彎被林泊越的手臂穿過。林泊越不過輕輕一用勁兒,便將他從後騰空抱起。

 像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。

 只穿了白襯衫的虞藻,下襬根本遮不住什麼,他呆滯低頭,腳趾在半空間迷茫地蜷了蜷。

 粉潤的膝蓋被大掌緊緊扣住,修長深色的手指掐著柔軟的腿肉,避免他身形不穩掉下來。

 林泊越太高了,這個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,他不顧上關注任務的掃描進度,連忙將雙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。

 手心下傳來的肌肉線條緊緻而又結實,光是摸著,都能感覺到蓬勃的爆發力。

 這時,冰冰涼涼的觸感貼了上來。

 虞藻的後背與林泊越的胸口緊貼,他嚴絲合縫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,沒有衣料的阻擋,他能清晰感受到,嵌著的觸感寒若冰棍,涼得他一哆嗦。

 虞藻忙將纖細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,形成一個下陷的小陰影。

 巴掌大的臉蛋滿是驚慌:“好、好冰……”

 冰也是沒辦法的事,誰讓林泊越的獸形是冷血動物。林泊越哄著:“等會就熱了。”

 可這個冰度,完全超出虞藻能夠承受的範圍。

 他剛洗完澡,身上還熱乎,這種寒冷更是被放大。

 這種情況下,林泊越竟還很惡劣地抱著虞藻蹭了蹭,讓虞藻的神色愈發驚慌,肌肉都跟著收緊了。

 他費勁地併攏雙腿,然而雙膝皆被把著,一切都是徒勞。

 虞藻一低頭,便看到大片駭目猙獰的重色,以極其強烈的視覺衝擊,撞入眼底。

 近乎發黑的紫黑重色,正在冒出絲絲縷縷的涼氣,而在察覺到他的注視,又極其誇張地擴大生長,氣勢洶洶地朝他吐著晶亮痕跡。

 而這樣可怖的存在,竟然還有兩個!兩個近乎一樣的、存在感十分強勢,誇張龐大的紫黑色。

 虞藻第一反應是,怎麼會這麼醜?太醜了!

 等他反應過來,臉色登時煞白。

 怎、怎麼有兩個?!

 唇角被不輕不重地蹭了蹭,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,道:“嚇到了?”

 虞藻呆呆愣愣地點頭:“好醜……”

 “而且……而且怎麼會有兩個?”說到這裡,他已然是有些崩潰的狀態,看起來被嚇得不輕。

 林泊越似低笑了一聲。

 “小藻,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獸形嗎?”他的語氣是真的有些憐愛了,“好笨。”

 也好可愛。

 但凡虞藻聰明一些,都應當瞭解一下林泊越的獸形,好讓日後少吃些苦。

 誰料虞藻竟心大到這種程度,不僅沒有直接問過林泊越,連打聽都沒有過。

 林泊越還以為虞藻知道。畢竟他的獸形很明顯,在組織裡也不是秘密。

 看著虞藻慌張的神色,林泊越的情緒愈發亢奮。

 他躬身的幅度很大,只為能低頭蹭到虞藻的面龐。

 雙手牢牢抓住膝彎,薄唇貼著虞藻溫熱的頰肉,發了狠地磨,一下比一下用勁兒,帶著野獸特有的野蠻力道,又不忘試探地舔著虞藻的唇縫,磨出黏膩又微妙的水聲。

 “嗚……”

 虞藻禁不住發出一道小小嗚咽,對這件超出預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,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
 若只是這樣也便算了。林泊越一邊舔吻著虞藻的面頰,拿薄唇磨著虞藻的臉蛋肉,另一邊,又大步流星邁著步伐。

 畢竟手中抱了一個人,有時林泊越走路不穩,因險些摔倒猝不及

防挺了下腰。

 虞藻被嚇得差點摔下來,他們的體型差太大,導致他被抱在半空裡撥、往下看的視野也十分可怕。

 他害怕摔倒,也害怕未知的一切,一雙眼睛飽含淚水,微微發著抖。

 雪白秀麗的面龐逐漸染上嫣紅,烏黑鬢髮被汗水濡溼,黏糊糊地粘在膚肉。

 光潔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,他看起來汗涔涔的,而透出幾分楚楚的意味。

 膝蓋被分得更開,虞藻只要一低頭,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現的兩抹深色。

 精緻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,東倒西歪的,看起來可憐極了。

 羞恥與迷茫同時升起。

 虞藻這時候才明白,原的不是摸摸。

 而是磨磨。

 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聲音,他的泣音在靜謐的黑夜間,顯得格外響亮。

 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額間滑落,淌過面頰,最後自下頜處滴落,墜進虞藻的發叢間。

 “小藻,好會叫。”他喘著氣,停頓片刻,又低低地笑了聲,“叫這麼大聲,萬一把赫臨吵醒怎麼辦?”

 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。

 他下了足夠分量的鎮定劑與安眠藥,赫臨不會醒的。

 虞藻趕忙用雙手捂住嘴巴,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飽含淚水,像一隻被嚇壞的小動物。

 可是他將嘴巴捂得再緊,還是會自指縫間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。

 林泊越俯身磨著虞藻的臉,磨得很重,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錯覺,他總覺得林泊越會將他破開,又或許,他已經被林泊越磨開了。

 雪白無瑕的膚肉,登時紅了一大片。因為情緒緊繃,他也變得更加敏感,不過被抱著磨磨蹭蹭片刻,就止不住流汗。

 捂住半張小臉的手逐漸滑落,他的意識慢慢模糊,眉眼變得渙散,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,偶爾又會像受涼一般、突然打個抖兒。

 隨著哆嗦的舉動,腰部與腿根軟肉都會輕輕顫顫,抖出漂亮的肉弧。

 虞藻現在才發現,原得沒錯。

 一開始是涼的,但時間久了,他覺得渾身火熱。

 但被虞藻坐著的林泊越,又是渾身冰冷,於是虞藻會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湊,拿林泊越當冰塊降溫。

 清麗的臉蛋變得粉撲撲,不出須臾,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紅。

 虞藻無意識啟唇,濡溼的縫隙往下淌著水兒,全部澆在林泊越的身上。

 猙獰的雙重重色,此刻也正蒙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,看起來油光發亮,與一旁粉白紅的色澤,形成強烈的色彩衝擊。

 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頭,而很快,這截小舌頭便被林泊越含住,發狠地吃。

 林泊越磨得也愈發厲害,淺淺的細小唇縫幾乎要被磨開了,露出嫩紅的軟肉,且正熱騰騰地冒著白氣,流出來的甜水源源不斷溢出,將地板弄得到處都是。

 由於過大的體型差與身高差,儘管林泊越已經大幅度彎腰低頭,可還是需要虞藻很費勁地抬起面龐。

 很快,虞藻便覺得脖子痠痛,他“嗚嗚”兩聲,卻被磨得更開。

 粗大舌肉強勢地貼了進去,冰冷的舌肉在細小唇縫間重重地磨,蹭得口水亂流,小嘴巴都兜不住了。

 這樣兇狠的力道,彷彿林泊越隨時會突開唇縫撞進去,舔到口腔最裡面,實在叫人心驚。

 虞藻擔驚受怕的,他哭叫著說:“不、要……大伯哥,你不要這樣子……”

 “會有寶寶的……”

 林泊越心臟一沉。

 “不能有我的寶寶嗎?”他語氣受傷,“不能有我的寶寶,但是能有赫臨的,是嗎?”

 “只有赫臨能這樣,是嗎?”

 林泊越越說,越是控制不住妒火,他永遠都比不上他的弟弟,也永遠無法擁有光明正大的身份。這個年頭讓他重重磨著虞藻的唇,發出黏糊糊的水聲。

 甚至因為磨得太重,虞藻流出了許多唾液。甜水打溼微分的細小唇縫,房間內到處是他身上的細膩軟香。

 “嗚?”虞藻胡亂點頭,“嗯、嗯……”

 其實虞藻根本沒見聽懂林泊越在說什麼,他只知道,他只能讓林泊越停留在淺層,絕對不能越界。

 他可不想揣一窩不知道是什麼小動物的崽!

 這跟開盲盒有什麼區別?

 貼著虞藻的深色是熱的。

 林泊越的心卻是冷的。

 不管怎麼樣,他都比不上赫臨。

 虞藻願意生赫臨的崽,卻不願意生他的。

 對一個雄性而言,這是巨大的失敗。

 心如死灰莫過於此。

 林泊越將內心翻湧的複雜情緒壓下,眉頭忽的跳了跳。

 也許是因為被吻開了,虞藻的小嘴巴異常溼潤,方才林泊越只是貼著虞藻的細小唇縫,小嘴巴的嫩肉竟開始纏著林泊越,似是在散發邀請的信號。

 但林泊越知道,這不可以。

 只有他弟弟可以。

 林泊越重新含住虞藻的唇肉,舌肉發狠地往裡面鑽,他與虞藻的舌肉糾纏嬉戲,也不忘繼續深磨。

 “好,那就讓赫臨來。”他悲痛欲絕,沉聲道,“以後,我幫你養孩子。”

 他停頓片刻,藉著虞藻換氣時,小心翼翼地問,“……可以嗎?”

 “小藻,我可以幫你養孩子嗎?”林泊越問得小心翼翼。

 他有資格幫虞藻養孩子嗎?

 林泊越害怕,若虞藻真有了赫臨的小崽,虞藻便會將他一腳踹開。

 他連當地下情人的資格,都沒有了。

 更別提幫虞藻養崽。

 虞藻被親得眼睫亂顫,嗚嗚哼哼地亂應,小腦袋往後靠著,口水流了一下巴,另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。

 白襯衫被部分唾液濡溼,貼身透出許些的粉白肉色。

 而另一部分,則在地面蓄起一片水窪,且朝鐵籠擴散……

 被注射大量鎮定劑與安眠藥物的赫臨,本該沉睡不起,然而他眉眼緊縮,像是做了噩夢一般,儘管在昏迷狀態,也是焦躁不安的。

 忽的,一陣甜香襲來,他鼻翼翕動,喉結不住滾動,發出響亮的口水吞嚥聲。

 赫臨第一時間發現,這是他的伴侶的味道。

 他竭力想要睜開眼睛,然而在藥物的作用下,精神與四肢皆是疲乏的。

 這股甜香愈發濃郁,勾得赫臨陷入一種焦急境地。

 好香,好香……

 或許是這股香氣實在太過勾人,也太過具有吸引力,對發情期的獸人而言,具有無法抵抗的魔力。

 在意識不斷掙扎鬥爭之下,赫臨竟奇蹟般動了動尾巴,繼而是四肢,與緊閉的眼皮。

 小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,發出綿密不絕的水聲。

 虞藻仰著粉撲撲的小臉,渾身呈現出一股誘人的粉紅,輪廓漂亮的耳尖也跟著發紅,漂亮得出奇。

 虞藻被鬆開唇、小口小口換氣時,他下意識顫了顫睫毛。

 在眼底一片淚意的情況中,他邊淌著口水,邊看到前方鐵籠間,原本倒地沉睡的赫臨,忽然睜開了眼睛。

 一雙幽綠色的獸瞳,如一把利刃穿過鐵籠,直直釘在虞藻、以及虞藻背後的男人身上。

 作者有話要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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