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入江 作品

第 510 章 比賽結束,首當其...

 “只是想你了,所以趁著休息日飛過道,他拉著特奧多羅去吹蠟燭。

 特奧多羅吹滅蠟燭,雖然不是什麼重大的日子,但是維埃裡也做足了儀式感,他想念家人的心情淡了不少。

 “噢,對了,皮波他升入ac道,他在國際米蘭工作不影響他和因扎吉的感情。

 特奧多羅看向切蛋糕的因扎吉,慢吞吞地湊上去,因扎吉一臉疑惑,但還是讓特奧多羅湊近他。

 下一秒,特奧多羅發出驚天動地的嗷嗷聲:“omg皮波!你竟然長白頭髮了!你才四十歲就有白髮了!”

 維埃裡看到因扎吉不動聲色,下意識伸手把特奧多羅往自己身後一拖,好基友手裡的奶油蛋糕糊到了他的臉上。

 特奧多羅從維埃裡身後探頭,他看了看和自己差不多型號的亞平寧坦克,好久沒有這麼有安全感了。

 因扎吉的聲音在別墅爆炸:“特奧多羅·菲尼斯!你這個小混賬,有本事嘴欠,沒本事站在那裡別動啊!”

 特奧多羅繞著樓梯走,因扎吉往他身上丟奶油蛋糕,路過的拉伊奧拉被波及,臉上也沾了蛋糕碎屑。

 拉伊奧拉淡定地把臉上的蛋糕吃進自己肚子裡,自言自語地上樓:“味道還不錯,如果是巧克力的就更好了。”

 維埃裡在拉架,大聲喊道:“皮波,你冷靜點!緹歐他還是孩子!”

 因扎吉怒氣騰騰地朝男寶爹開炮:“誰家的孩子184公分,76kg?!”

 維埃裡被吼的氣勢弱下來,“這個身體年齡又不能決定心理年齡……”

 特奧多羅早就聽說因扎吉考完會計證就去帶米蘭青訓,跟小因扎吉退役後的路線一樣,先帶青訓,再帶成年隊。

 因扎吉兄弟,一個帶拉齊奧u19,一個帶ac米蘭u19,青訓隊踢比賽的時候還能見面敘舊。

 特奧多羅好奇地問道:“你帶青訓隊帶的怎麼樣?”

 因扎吉剛想高冷地回答“還不錯”,維埃裡在旁邊搶答,“皮波想和你交流一下戰術心得體會。



 特奧多羅彷彿能從因扎吉臉上看出“你這個笨蛋”,他摸了摸腦袋,“可是我也沒有上過教練課。”

 他可以說是野路子出身,不同於學院派出身的教練,他的經驗都是來自認識的冠軍教頭。

 仔細想想,他合作的俱樂部主帥,除了拉齊奧的曼奇尼,他好像都在那個主帥手底下拿了歐冠。

 不過既然有人找他交流,特奧多羅當然是興奮地分享自己的戰術哲學,“我認為進攻是進攻,防守是防守。”

 他理想中的球隊,鏈式防守+中場控制+前場進攻,不丟意大利看家本領,又能打出流暢的進攻。

 因扎吉兄弟現在帶的是青訓隊,青訓隊的孩子是國家的未來,一批人有一個能踢出來,就很賺了。

 “現在太晚了,有什麼等你明天訓練結束再說吧。”維埃裡看到特奧多羅興奮的黑瞳,及時制止下面的徹夜長談。

 拉伊奧拉睡到自然醒,他洗漱完走到餐廳,看到維埃裡和因扎吉在吃早餐,特奧多羅已經開車去訓練了。

 他端著咖啡和三明治坐在沙發上,看到茶几上擺放著一紙簽好字的空白合同,代表特奧多羅的信任。

 作者有話要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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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比賽結束,首當其衝的是參加賽後發佈會,特奧多羅迴歸切爾西參加賽前賽後發佈會的次數直線上升。

 穆里尼奧看到撥弄捲毛的特奧多羅,出聲催促他快點跟上,他本來想順手拍兩下男孩的後腦勺。

 但是特奧多羅長得比國際米蘭時期更高大了,肩寬體闊,明顯比自己的主帥高上半個頭。

 長高帶來的後遺症,不可避免讓特奧多羅的盤帶靈活度比登陸意甲的時候下滑,即便如此,他的盤帶也能傲視群雄。

 特奧多羅跟在穆里尼奧身後出席賽後發佈會,他身上還穿著切爾西的客場球衣,感受眼前熱情的媒體。

 上次穆里尼奧生病住院,特奧多羅帶隊踢黑貓桑德蘭,外界只把意大利人當成笑話,結果他們變成了笑話。

 跟特奧多羅合作過的主教練對他都是異口同聲誇讚,導致外界誤以為特奧多羅是那種聽從教練指揮的球員。

 特奧多羅僅用一場比賽就證明他帶隊帶的不錯,跟曾經租借拜仁的菜鳥隊長完全不同。

 以前那些教練帶特奧多羅參加賽後發佈會,特奧多羅只會坐在椅子上喝可樂,記者問一句,他答一句。

 倫敦記者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穆里尼奧,狂人能接受球隊有個有主見的球員嗎?哪怕對方是他最愛的弟子。

 這便是記者今天要問的問題,穆里尼奧神色淡定地回答完自己球員的表現,對手的表現,以及戰術的變更。

 接下來就是重頭戲,《每日電訊報》的記者舉手提問:“穆里尼奧先生,您認為全攻全守是否適合當前的切爾西?”

 “針對切爾西的建隊在我入職切爾西就提交了光盤,有機會我會嘗試新的戰術。”穆里尼奧回答道。

 有足球專家針對桑德蘭的比賽進行分析,特奧多羅退役若是當教練,肯定走克魯伊夫那種荷蘭式全攻全守。

 細數特奧多羅的社交圈,他和克魯伊夫生命比較重要的人都有很深的交情,範巴斯滕、瓜迪奧拉、貝肯鮑爾,唯獨和克魯伊夫本人沒有同框的畫面。

 如果特奧多羅的戰術思維和穆里尼奧的戰術思維水火不容,那麼驕傲不可一世的狂人還能容忍自己的學生?

 這樣一來,特奧多羅和穆里尼奧之間的關係就引得外人浮想聯翩,足壇決裂的球員和主帥可不是少數。

 記者追問:“那麼切爾西的大巴會不會變成大炮?”

 穆里尼奧扯了扯嘴角:“這個屬於戰術機密,不能告訴你們。”

 穆里尼奧這邊走不通,記者群體自然而然把話筒對準特奧多羅,“菲尼斯,你又是如何評價這場比賽。”

 “我認為它很精彩,我的隊友覺得很新鮮,我們教練是一個很開明的人。”特奧多羅聲音平靜地說道。

 記者額頭冒汗,穆里尼奧這個控制狂跟開明這個詞沾邊?!他們還是穩住節奏,選擇輕鬆的話題。

 “菲尼斯,很多人都說你有當教練的

才華,你是否會在退役之後當教練?”記者當著穆里尼奧的面問道。

 換成別人說不定會被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挑撥主帥和球員的關係,好在特奧多羅和穆里尼奧的關係很牢固。

 “我現在26歲,距離我退役還為時過早。”特奧多羅捏了捏自己的耳垂,“你們十年後再來看這段採訪吧。”

 他離開意大利前,計劃退役之後去從事法律行業相關的工作,但意大利足球的衰落讓他不得不成為多邊形隊長。

 他逐漸喜歡上分析球隊戰術,研究對面的球員,覆盤比賽錄像,以後被人喊教練先生好像也不賴。

 幾家媒體決定把這段採訪上傳到他們公司的官網,說不定十年後又是成為足壇考古的素材。

 記者又問了幾個犀利的問題,被特奧多羅不痛不癢地避開,他已經熟練地分辨出記者設下的採訪陷阱。

 賽後發佈會結束,兩個人走到後臺,穆里尼奧拍了拍特奧多羅的肩膀,“今天採訪做得不錯。”

 “我知道,先生。”特奧多羅黑色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沉靜的湖泊,只有在恩師誇獎的時候掀起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