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入江 作品

第 522 章 安頓完凱菲的事情...

 特奧多羅看著拉伊奧拉把教父的戒指戴著玩,喝了口紅茶,淡淡地應了一聲,“那個男人叫菲德爾。”

 “他們成立了一個誓約,教父死亡的消息肯定會登上世界新聞頭條,菲德爾可以看到蒂納羅飛機失事的新聞。”

 “他便把有關於我的資料從拉科魯尼亞寄到西西里島,最後再寄到我在米蘭的別墅,誤導我的判斷。”

 拉伊奧拉忍不住打斷,“等等,蒂納羅為什麼要讓你誤以為他沒有死,他的目的是什麼?!”

 特奧多羅靠在沙發上,聲音懶散,“正常人是無法理解壞人的思考方式,我們又沒有殺過人。”

 “我猜測他想給我留下陰影,想讓我後半生擔驚受怕,隨時被找上門,就像福爾摩斯面對莫里亞蒂的爪牙。”

 “但是他沒有料到你從未害怕。”拉伊奧拉覺得他家孩子心大挺好的,換成別人早晚被拿捏了。

 “可惜菲德爾下落不明,要不然我們可以利用一下他。”拉伊奧拉想到此處,語氣惋惜地說道。

 他看到特奧多羅接過戒指戴上,突然發現他們緹歐板起臉來挺有教父氣質,前提是忽略嫩綠色半袖襯衫。

 拉伊奧拉搓搓粗短的手,“更令人高興的是你不用顧忌自己去西班牙了,你現在是一隻自由的小鳥!”

 特奧多羅一語道破天機,“你想從我身上賺佣金了?”

 他之前和卡卡在馬德里玩的挺開心,那個時候怎麼不擔心他受到報復。

 拉伊奧拉在足壇不要臉多年,鍛煉出城牆厚的臉皮,“經紀人賺球員的佣金不是很正常的事嘛!”

 他覥著臉說道:“你可是全世界身價最高的球員,你想要把你的身價提到兩億,我也能為你辦到!”

 拉伊奧拉和特奧多羅認識多年,差不多瞭解自己球員的性格,特奧多羅已經稱霸英超,需要更大的挑戰保持統治力。

 特奧多羅想起他運輸到意甲的球星,有些還是他修復好了送回自己家,是時候搬運新的球星了。

 不過他在切爾西還差最後一項事業沒有完成,他直接拒絕胖海象的引誘:“先不急,再等等。”

 作者有話要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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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安頓完凱菲的事情後,特奧多羅回到羅馬,羅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這屆世界盃的決賽和半決賽。

 特奧多羅在科特迪瓦度假的時候,有意無意讓自己不去關注足球相關的新聞,讓自己短暫地脫離足球世界。

 當他聽見巴西在半決賽以7:3的比分輸給德國,臉上難掩震驚,這屆世界盃上一個慘案是西班牙1:5輸給荷蘭。

 巴西在自己家以這麼慘烈的方式結束了這屆世界盃,比分看起來血腥,實際上兩邊沒有一張黃牌。

 陽光明媚的午後,特奧多羅和拉伊奧拉坐在瑪蒂娜的玻璃房花圃享用下午茶,一人面前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。

 特奧多羅找出世界盃半決賽的回放覆盤,仔細研究一下,看得出來巴西輸給德國好像早就有預料。

 前鋒內馬爾在前面的比賽受傷無法出戰,世界第一中衛席爾瓦在前面的比賽黃牌累計停賽。

 巴西在家門口拉不下架子,斯科拉里選擇跟德國人大打對攻,德國的戰術體系比較怵防守反擊型的球隊。

 特奧多羅關掉視頻,他不忍心看比賽結束的場景,“裡卡多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成為一個禮貌友善的人。”

 “他不會在場上違背主帥的命令,上半場結束後,他意識到問題,並且做出了補救……”

 拉伊奧拉擺弄手裡的圓珠筆,附和特奧多羅的話,“如果他變得野心勃勃,架空主教練,那他就不是聖子了。”

 “巴西最重要的中軸線就是席爾瓦-卡卡-內馬爾,卡卡缺少前後輔助很難挽回局面,足球一直詮釋團隊信念。”

 “是啊,足球的魅力從道。

 德國在決賽擊敗阿根廷拿到了冠軍,德國隊長拉姆在巴西捧起他們夢寐以求的大力神杯。

 阿根廷作為世界盃另一方的失敗者,阿根廷球員回國不免受到國內極端球迷的辱罵和怨恨。

 馬拉多納的名字之所以和阿根廷緊密聯繫在一起,是因為當年著名的馬島戰爭,那座獎盃象徵國家的尊嚴。

 拉伊奧拉看著網上不堪入目的詞眼,嘴上嘀咕:“阿根廷對足球的狂熱超出了大家的想象,他們好像只剩下足球了。”

 特奧多羅合上眼前的電腦,注視玻璃窗外面樹枝上梳羽毛的椋鳥,“但不是所有阿根廷人都喜歡足球。”

 “博爾赫斯說過足球是醜陋的美學,英國的第一大罪惡,足球之所以流行,是因為愚蠢而流行。”

 “阿根廷對待足球的狂熱的態度孕育出狂熱的民族主義,必定會讓他們國內走向兩個極端,崇拜足球或者厭惡足球。”

 拉伊奧拉撐起臉,看著眼前的青年,亞平寧半島的陽光籠罩在對方身上,柔和身上凌厲的氣勢。

 “我很好奇你對足球的看法是什麼?你也像博爾赫斯那樣認為足球是一種極度狂熱的民族主義嗎?”

 特奧多羅抬起眼睛,“我熱愛它,它是我生命的組成部分,但是我不想讓我的國家只有足球。”

 “畢竟拿到世界盃也無法改變馬島戰爭的結局。他們像殺死小鳥一樣殺死了很多跟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。”

 椋鳥撲騰翅膀飛走了,留下聒噪的蟬鳴,特奧多羅在家中享受許久未有的寧靜,直到他出門。

 記者睜著好奇的大眼睛望著他們面無表情的太子,“菲尼斯,有人在26歲就當上父親,你怎麼還沒有女朋友?”

 特奧多羅露出不耐煩的神色,他一回意大利就被記者和狗仔纏住問有沒有對象,“有的人26歲已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