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：什麼是人？

 【五行精華：2000】

 程光馬上施展了凝血能力，阻斷了沙漠蠕蟲內的血液互通。

 程光還處於忽然間得了2000五行精華的震驚中，忽然感受到了兩個虛弱的存在，一個是沙漠蠕蟲嘟嘟，一個是維拉。

 維拉那虛弱的聲音讓他心痛，他把原本屬於維拉和嘟嘟的東西佔為了己有。

 維拉已經身受重傷，程光這樣吸取靈力，是傷口上撒鹽啊！

 愧疚感在程光體內油然而生。

 “怎麼樣把這些還回去？”

 識海中程光焦急地問。

 維拉卻久久沒有回答。

 “維拉，維拉！”

 沙漠蠕蟲還在不斷地沙地下鑽行著，肚子中的空氣越來越渾濁，越來越少，又快要沒有空氣，又快要窒息了。

 “或許，或許這是個更好的辦法。”

 維拉終於說話了，她似乎抓著了一絲希望，一絲光明。

 “程光，我會讓嘟嘟臣服於你，讓它變成你的靈獸。”

 “不行。”程光拒絕，“我的莽撞已經有兩次辜負於你，你不能這樣做。”

 “這世間的事情，有什麼能不能的。我知道你那兩次都是無意之舉，但是也讓我看到了處於絕境中其他的可能性。”

 “不要！”

 沙漠蠕蟲嘟嘟肚子裡的血液又開始翻湧了，只不過這次它們翻湧的對象是程光。

 程光的凝水控水術讓自己的血液凝結，但是嘟嘟體內的血液卻絲絲向著他手指上的傷口處鑽，現在是維拉控制著血液要與程光的血液相連了。

 程光的凝水術並沒有升階，手指傷口抵抗不了嘟嘟體內血液的擠壓，真就讓它鑽了進去。

 【臣服沙漠蠕蟲（紅）？接受，不接受】

 識海中青銅樹旁浮現的字再一次讓程光驚訝。

 臣服？

 也對，如果人也是靈獸，那麼人也是可以被其他靈獸收服的。

 程光還沒有思考要不要去接受，那行浮現的字淡化，變成了另外一行字。

 【收服沙漠蠕蟲（紅）成功】

 隨即，程光感覺到他不能夠從血液的相通中再次從沙漠蠕蟲（紅）體內吸取靈力了，他已經與沙漠蠕蟲（紅）一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