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：什麼是人？

 沙漠蠕蟲（紅）嘟嘟主動向程光臣服成功。

 【收服女人（橙）？】

 它有個問號。

 不要！

 人是很複雜的東西，人不能被另外一個人收服。

 建木青銅樹把人和靈獸都當成是蟲，只是它自己的認為，程光不那麼認為。

 而且那個要收服的女人還是維拉，那就更加不要了。

 不要，不要。

 程光不想維拉成為像駱駝蜘蛛（白）那樣指哪裡打哪裡的工具靈獸。

 程光拒絕的意志在識海中傳達給了維拉。

 維拉也沒有堅持讓他就範。

 維拉也接收到了程光如何看待人的定義。

 人在上古時期或許真是蟲，但那也是從人和神之外的角度去看待的。

 人的角度去看人，人有獨特性，唯一性。

 人不能自甘墮落地把自己降維成動物。

 識海中青銅樹在閃光，它也接收到了程光的想法，它好像也在更新著自己的認知，慢慢地那句話淡化，沒有了。

 空氣更加稀薄，渾濁起來。

 “程光，現在你可以給嘟嘟下命令了。”

 維拉也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觸，似乎程光拒絕收服她讓她感覺到竊喜，開心。

 但現在還是險境，她的開心裡面還有著擔憂和緊張。

 程光意識到他還有2000點的五行精華。

 選擇，【凝水範圍十五米】，消耗600五行精華。

 選擇，【控水進階·凝冰】，消耗1000五行精華。

 現在那2000點五行精華，只剩下400點了。

 程光能夠凝結出更多的水來，並且讓這些水變成冰。

 不能再這麼待下去了，空氣稀薄，已經開始窒息。

 程光擁有能力後的第一個反應，就是讓嘟嘟肚子裡的血水把王慶永那把飛劍給包裹住，然後凝結成了冰。

 “出！”

 沙漠蠕蟲嘟嘟向上竄出沙地，呼吸了新鮮空氣。

 沙漠蠕蟲嘟嘟的肺部能夠儲存空氣，這些空氣又通過肺部與胃連接的腔道傳遞過來，讓空氣得到了更換。

 沙漠蠕蟲嘟嘟鑽出沙子，張口呼吸空氣的時候也有光亮從它口中鑽了進來。

 不過那些光亮不足以讓飛劍成影，它現在成了把血冰包裹著的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