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安瑾年 作品

艱難的教學

  奧利維亞選了八個人出來,有兩個明顯是帶頭人,一個叫傑森,一個叫馬克。

  都是在大街上喊一聲就會有七八個人回頭的名字。

  傑森坡了一條腿,馬克被削掉了半邊耳朵,其他人或多或少也都是帶著傷的,都是不能繼續上戰場了,但是這種傷勢,撫卹金也沒多少,畢竟從外觀上來看並不嚴重,他們還有勞動能力,但說實話,就算有勞動能力能做的活也不多,畢竟他們也只能做體力活。

  這八個人白天就跟著打下手,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,到了晚上,藥師當著他們的面把兔子刨腹後又縫上,一邊操作一邊給他們講著操作要點。

  八個人看的都是一愣一愣的,菲麗莎在一旁也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。

  操作太快了,別說那八個人,就連她也沒有看清藥師是怎麼操作的。

  “先生,”菲麗莎弱弱地舉手,“您能不能講解的慢一點?”

  藥師顯然沒有當老師的經驗,縫合並不是他學習學來的,而是他自己摸索創造的,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講解才能讓底下這些一臉茫然的人聽懂。

  “你們哪裡沒聽懂?”藥師問道。

  菲麗莎回答:“哪裡都沒聽懂。”

  來學習的八個人附和著點頭,他們就看到藥師穿針引線,手指翻飛,一下就把兔子的傷口像縫衣服一樣縫起來了,老實說兔子是否還活著他們都不知道。

  但是兔子抽搐了兩下,證明了它確實還活著。

  教學陷入了停滯,十個人大眼瞪小眼,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。

  她上輩子,老師是怎麼教書的來著?

  菲麗莎走上前,把可憐的兔子從臺上抱下來:“既然是第一天,我們就從基礎的開始講起。”

  基礎,什麼叫基礎?

  沒有知識的八個人茫然地看著菲麗莎,有知識的藥師也茫然地看著菲麗莎。

  雖然菲麗莎上輩子是沒有學過教育學的,但是心理學和教育學也有相通的地方,那就是要如何引導學生或者諮詢者的心理。

  說來也算她失職,沒有提前考慮到藥師沒有教學的經驗,應該提前為他考慮好要怎麼進行教學任務,並且與他做好溝通。